牛嫂摸着儿子的额头,感觉温度好似降低了点。“小月,我我刚才这么对你,真是对不住。”
“无妨,牛嫂您也是着急,我理解的。”
“那接下来,我该怎么照看他?”
“现在温度降下来了,小牛应该不会再抽搐。这灵药只要每日吃一次就够了,明日我会再来喂药,直至小牛康复。”
闻言,牛嫂大喜过望。
孩子的病情总算看到了曙光,她激动地握着江月儿的手。
“谢谢你!小月,我真不知该怎么报答你。”
“牛嫂,您言重了。小牛生病,乡亲互相帮助也是应该的。”
让牛嫂找来一床薄被子,嘱咐她要多给孩子焐暖手脚后,江月儿和江承宇回了家。
一到家,江承希焦急地迎了上来。
“阿姐,小牛,小牛怎么样了?”
江月儿点了点江承希的额头,“退烧了。”
“就是好了吗?”
“还没,不过也快了。”
西药的特点就是药效快,适合急症。再加上灵泉水的功用,她相信不出两三天,小牛就能好起来。
“耶!(^-^)v太好了!小牛有救咯!”
江承希高兴地一蹦三尺高,沮丧的情绪也随之挥散。
江承轩听说了事件经过,笑着问道:“月月,没想到你还会医术?”
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,江月儿吞吞吐吐道:“没有,没有,是游少主给的药灵,呵呵。”
抱歉,游少主,借你的名义用用,相信你不会怪我的。
暗地里吐了吐舌头,江月儿不愿多谈,跑到厨房煮饭去了。
饭后,江月儿再次熬着糖浆,加班加点地制作红糖。
大哥仅做了六七个模具,心疼她熬糖,便抢了她的工作。
江月儿熬糖的锅是特别定制的大铁锅,就是村里喜宴用的那种尺寸。那甘蔗汁熬得浓稠后,每搅动一次,都得用上全身力气。上次做完,她还特地进空间泡了会灵泉,手臂才不会酸痛。
“月儿,原来搅这糖浆没点臂力都不行。”
一上手,江承宇才发现这红糖浆的阻力这么大,长长的木铲子在其中搅动,有一种举步维艰的感觉。
一个瘦弱女子,做这工作实在是累人,以后都不能让妹妹做了。
江承轩揽下了给红糖浆定型的工作,他将大哥熬好的糖浆倒入模具中,以刮板推平,让每一块红糖大小均等。严谨的态度,得到了江月儿的高度肯定。
江月儿则是带着江承希,做着最轻松的工作——打包红糖。
在四兄妹齐心协力之下,一晚上硬是赶出了二十多包的红糖。
天色已晚,看着为了帮忙,而不肯睡觉的江承希眼角湿润地打着呵欠,江月儿亲了亲他奶呼呼的小脸蛋。
“谢谢希希,先睡觉了,我们明天再做好吗?”
将江承希哄睡后,她也靠在旁边,累得睡着了。
游逸之的邀请,也忙得没时间跟二哥说。
隔天一早,发现桌上多了一堆红糖。
原来两个哥哥趁她睡着后连夜加班,又为她做了四十多包红糖出来。
哥哥们累极了还没醒,她在厨房打算煮顿好的,慰劳一下。
给每人煎一只荷包蛋,煮上鸡丝汤面,热上一碗牛奶,将牛肉做成肉饼,再加上一大盘草莓,开启一天活力满满的早晨。
飘香万里,江家三男子如往常一般,被香味叫醒,又争先恐后地抢起吃的来。
“月月,今日我们还带红糖到镇子上卖吗?”
“不,待会我们继续加工,我已经跟游少主说好了,待会他会派人来取。”
用完早餐,众人又打铁趁热地,做了二十几包红糖,直至油纸用完了,才停了下来。
擦了擦额头的汗,江月儿才想起要事。
她拉着江承轩与江承宇,向二哥讲述着游逸之邀请她到漠北国一事。
听到后,江承轩陷入思考。
“月月,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。二哥从没有女子无才便是德这种迂腐思想,哥哥们现在的身体好了,陪你到外地还是可以的。不过还是那句话,不管任何决定,我们全力支持你。”
现下两位哥哥身体的伤残快好了,江月儿也有了时间追求自己的梦想。
那天游逸之上门邀生意,江承轩觉得已经是妹妹的人生巅峰了,没想到还能到皇宫去,参与漠北御膳房的菜式研作。
在内心深处,他希望妹妹能走出百岭村,多长见识。而不是同大多数村里的妇女一样,一辈子就待在一个山沟沟,终日循环在家务,孩子上。
“月月,大哥也是这么觉得,不管你去不去,我们都无所谓。”
“我确实是想去,但怕搞砸了连累你们。”